时老侯爷记在心中不提,转而又想起另一件事,问道:“大郎,你今日为何去建初寺?” 纵然京中崇佛的达官贵族颇多,但时老侯爷印象中,自己这位嫡长孙却不是其中之类。若是旁的人,今日去佛门上香他也不会多问,但是由时宴朝去,说不得就觉得有几分不寻常。 时宴朝微微敛了目,答道:“魏王今日有邀。” 若果说时老侯爷刚刚才舒了一口气,这句话落下,那石头又压了过来:“他请你做什么?”还未等得时宴朝答话,心中已经升起一种焦躁,教他拨弄着手中的茶盏,上好的崂山石竹,也被拨得沫子翻飞:“……这,唉,大郎,如今这档口,哪里能去见他?你竟然还去了。” 时老侯爷长吁短叹许久,终于问道:“唉,魏王如何说?” 时宴暮一直不言不语,直到此刻被问起,才答道:“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