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昏暗的楼梯间,他在四楼停下,掏出钥匙开了门。 家里有淡淡的、潮湿的霉味。 张骤把包放在沙发旁的地上,他打开窗户,外面飘来细密的小雨。 ——“两天后。”她说。 张骤脱了潮湿闷热的上衣,躺在了并不宽敞的沙发上。 她喜欢目不转睛地直视着他,有时候靠得很近,就像刚刚分开时。 她靠近,又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。 张骤点了一支烟,想起那支从她唇间拿出来又送回他嘴边的烟。 他闭上了双眼。 看见一片茂密的小树林,她躺在草地上,小腹鲜血淙淙。 屋子里安安静静。 灯没有开,一缕飘渺的、昏暗的光线从窗户泄入,照在张骤的身上。 他很久都没有动...